“还说没有呢,我老公睡着了说梦话时我听得清清楚楚的。
第三天的时候,薛老师拍拍手和她们道,“同学们,经过两天的练习,你们都有了非常巨大的进步,但想要做的更好,还需要持久的训练,所以你们每天都需要抽出一小时来练习提升。
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有一次,我有事去表姐家,在她家門外敲了好長時間的門,還喊了好幾聲都沒動靜,我以為她不在,正準備走時,表姐開門了。
琴诺温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脖子上,比平常节奏更快,不把子宫戳弄的舒舒服服的再进去,而是是直接粗暴的进入让琴诺感觉自己要在快感的风暴中翻过去了。
也许肛交确实对女人特别是刚结婚的女人来说很痛苦,不一会新娘的哭声就嘶哑了,不过我却感受到不同于插穴的快感,新娘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箍着我的阴茎,而我的阴茎在新娘暖暖的直肠中抽插着,享受着美妙的滋味。